不应该,
太不应该了!
西门庆悔不当初。
他也不知道这破身体喝了点蒙汗药就变成这种调戏良家的腌臢浪荡子了啊!
想到刚才从他口中讲出来的浑话,
西门庆只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他现在甚至不太敢看武松的神色,
要知道前不久他可刚和武松说自己不近女色的。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西门庆与武松策马行出三里,忽见道旁杨柳荫里挑著面酒旗,上书“菜园春色”四个大字。
武松勒马笑道:“这荒郊野岭,倒有个雅致所在。”
话音未落,菜畦里钻出个泥猴似的汉子。
但见他:青布短打沾满泥星,草绳束腰別著三把镰刀,赤脚踩著双露趾麻鞋,左手提著个滴水的木桶,右肩扛著把沾泥的锄头。
正是菜园子张青。
他抬头但见两个身影:
前头白衣郎君玉带锦袍,后头壮汉皂衣短打,腰间戒刀寒光闪烁。
“好两条汉子!”张青甩开滴水的木桶,泥手往蓑衣上抹了两把,
“两位好汉莫不是江湖上闻名的”
“打虎武松”壮汉声如洪钟,
“赛孟德西门庆。”西门庆脸不红心不跳的扯了个諢號。
没办法,树的影人的名,
他西门庆只能厚著脸皮说了。
闻言武松不由扭头看了西门庆一眼,暗道:“哥哥这諢號,倒不如说是太岁更来的贴切。”
虽然他並不知道西门庆是哪一號人物,但只是看他身边跟著武松这號猛人,
还隱隱有以他为尊之势,再加上这赛孟德的諢號,
定然有过人之处!
张青闻言,“咚”地跪倒在地,泥手抱拳纳头便拜:
“原来是景阳冈上三拳毙虎的武都头!江湖都说撼山易,撼武二难!』”
又转向西门庆:“早就听闻大官人赛孟德之名,如今得见,果然不凡!”
西门庆瞥见他竹笠內侧用硃砂画著朵芍药,正是孙二娘鬢边那朵的式样,
心头一跳,正想告辞,
张青已经扯著两人往家中走去,
“俺家就在坡后,新酿的酒正愁没人尝!”
三人拉拉扯扯来到一处茅屋前。
竹篱笆上爬满草,青石灶台飘著炊烟。
张青將二人引至院中老槐树下,石桌上已摆著三只粗陶碗。
“娘子!贵客临门!”张青朝著茅屋吆喝。
竹帘掀起时,西门庆手中陶碗微晃。
孙二娘换了杏黄短襦,腰间束著青布围裙,发间仍簪著那朵將谢未谢的芍药。
她捧著茶盘的手腕微颤,面上却笑得滴水不漏:“二位官人请用茶。”
一番寒暄,孙二娘与西门庆二人只装作並不相识。
张青见娘子今日格外殷勤,喜得抓耳挠腮:“娘子平日只说君子远庖厨,今日怎的”
“聒噪!”
孙二娘將茶盏重重一放,张青立即噤声。
西门庆看得分明,她落座时柳眉微蹙,怕是臀上鞭伤未愈。
武松突然指著墙上掛著的马鞭:“这鞭子倒是精巧。”
没想到啊没想到,你武二这个浓眉大眼的也学坏了。
西门庆只觉得冷汗直流。
张青顺著看去,只见牛皮鞭柄缠著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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