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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者的房间节选一(第1页)

房间内的光是黄的,昏沉的,像从水中照出的太阳,总让人分不清时间。

青年坐在那张椅子上,背对著门,全身赤裸,双手与双脚被胶带层层缠绕,固定在椅背与椅脚。他的身体略显消瘦,却有紧实的肌肉线条,肩胛骨突出,像对欲振未展的翅。他的姿势别扭,反坐著,双腿跨过椅座,骨盆前倾,使得整个臀部几乎悬在空中,暴露在冷冽的空气中。

他的背上覆著数条新旧交错的伤痕,有的发红,有的暗紫,显然是用皮带抽打后留下的痕迹。那些痕迹像某种语言,尚未翻译的语言,记录著过去数小时里他的抗拒与屈服。

空气里飘著橡胶的味道与潮湿汗液的咸味。椅子下的地板泛著光,是擦拭过多次的痕迹,干净得近乎刻意。

他的脸向下低垂,头发半湿,额际有微汗与口水残留。他的嘴被撑开,一个中空的塑胶口环卡在唇齿之间,由皮带绕过脑后固定,使他无法合嘴,也无法说话。他的下巴因长时间张口而微微颤抖,喉头干涩,每一次呼吸都带著含糊的闷鸣。

「还醒著吗?」那声音从暗处传来,轻描淡写,像例行公事。

青年没有回答,只是眼皮轻动一下。皮带的擦痕沿著脸颊滑过,在黄光下泛著一层蜡质的光泽。

他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几个小时,也可能只是二十七分钟——自从被按在地上、强行绑上椅子的那一刻,他的时间感就碎裂成无数片段。某些画面鲜明得不合逻辑:墙上的裂缝、摄影机的红点、脚踝上的胶带从第四圈开始变得不规则。

男人走了过来,一只手搭上他的腰,另一手拿著透明的润滑剂。那动作并不特别粗暴,却也毫无温度。他将润滑剂挤在指尖,轻轻地——甚至像是在检查某种机械零件那样——将手指探入青年体内。

「嗯……」青年的喉中发出不成声的呻吟。他的臀部微微一抖,反射性地想缩紧肌肉,却被箝制得无法移动。

「第一次吧?」那男人笑了笑,指尖慢慢深入。「放轻松。还不算太紧……但脏得很,里面有点堵。」

青年的眼睛瞪大,脸颊因羞耻与疼痛而泛红。他想扭动身体,却只能让胶带勒得更紧。他的口中充满唾液,无法吞咽,只能任它沿著下巴滴落。此刻的他像是一件无法发声的物件,空洞、潮湿、被操控。

「你不觉得,这样的羞耻,比痛更真实吗?」男人像是自语般说道。「人只有在最无法控制的时候,才是真实的。」

他抽出手指,伴随一声轻响。青年的身体随之一抖,像是从深水中抽离的鱼,带著喘息。

那指尖尚留残污,男人没有擦拭,而是转身,从不远处的小桌上取出一支针筒与一瓶透明液体。

「洗干净吧,正式的拍摄之前,要准备好一切。」他说这话时的语气轻快,仿佛这只是例行的舞台准备。

青年咬紧牙关——不,是塑胶口环让他根本无法合嘴,他只能发出细碎的哼鸣。

冷液体从他体后灌入,透过一根细长的管子插入肛门。起初只是寒意,随后是一股不自然的撑胀与痉挛。他的喉头发出闷响,身体弯曲,椅子发出轻微的吱嘎声。

「别怕,我加了一点东西。」男人弯下身,在他耳边低声说。「一点dama,这样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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